没动静,他才想起来刚才那番话是说给马桶顺着下水道溜了。
还没试过残疾。
史蒂芬吞了口口水,赶紧往腰上也洒点水,营造出晶莹光亮的透明感,他快三十了,偶尔举铁,肌肉中看不中用,自然状态下有些松弛。
不像精力充沛的年轻人,随手推个门,脖颈青筋的曲度都十分性感。
他走出浴室,凌霄站在床边,背对着他,手在前面有所动作,应该是在解牛仔裤扣。
史蒂芬缓缓走过去,手沿着他的后背摸到肩头,触感结实,三角肌喷张坚硬,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口感。
“不说话,也听不见,准备玩聋哑人py?待会是不是只能玩正面不能后——这是什么?”
史蒂芬愣住。
凌霄头也不回地从前面抓住他的指尖,并非皮肤的温热感,而是——
橡胶手套?
凌霄的手掌很大,茧子割破了,没削平,野蛮生长成微小的山峰,硬硬地顶着黑色橡胶手套,掰手指活动关节,十指绽开两朵黑色郁金香,芳香,但危险。
他自然不知道史蒂芬在身后说什么,转过身,再当着对方的面掏出粗糙的劳保手套。
“你以前也是学跳舞的,对吗?”
凌霄漫不经心地问。
“你转圈时,惯用左腿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