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了,薛主任。”
花印平静地对向督察组颔首。
“请问我是在哪一天,哪个地方,偷了潘台的钱包。”
那晚共进晚餐的女领导不在,薛峰坐在主位,花印记得他,酒量一般,也才四十不到,挺迂腐的。
他没替花印解答,反而张口就问:“项目会那天四点,你不在工位上,大概有二十多分钟,你去了哪里。”
花印把手机放到桌面,叉手往后一靠:“我哪儿记得,上厕所么。”
“走廊的监控显示你去了消防通道。”
进了消防通道大门,就没有摄像头了。
花印回想片刻,打开手机翻微信:“哦,那我可能是去打电话吧。”
“跟谁打电话,多久?”
“喏。”他翻出一个聊天界面,备注是【债主】:“我朋友,约我去给他暖房,聊天聊了很久,打视频的。”
薛峰把手机拿过去了,前前后后认真翻动,确实如他所述。
花印敲敲桌面:“要打过去问他吗,他新房在春风里,回国没多久最近才搬,喊了我好几次,我因为《新娱对话》停播而在反省中,怕被人投诉,所以没去他那儿。”
“春风里?!”一名本地同事反应惊愕。
潘启借机嘲讽道:“有个股票分红比年薪还高的男朋友就算了,随便一个朋友也买得起春风里的房,花印,你本领大得很呐。台里尊重你的性取向和私人关系,已经仁至义尽了,我看,有机会拍你照片的人可不要太多!”
花印:“对,我一点都不缺钱,所以……”他眼神犀利地与潘启对视,“我偷你的卡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