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的格斗是一起学的,白少杰当然不会乖乖站着挨打,生活太过平淡,他需要一场最原始的厮杀唤醒血脉,眼前这个喋喋不休的下属虽然欠揍,但不是个适宜的操练对象。
白少深谙他的脾性,站起来俯视他,周围等待的白手套们均一副不敢多听的样子。
“四院在催你回去复诊,需要采集数据进行手术更新,你得安排时间。”
“让他们也滚。”
“你去说,我可没这么失礼。”白少杰知道他要在这守夜,于是把文件夹交给下人,准备离开了。
另一个人上前,对凌霄低头请示道:“轻轨门口那张合照上传了,要删吗?”
“留着。”
凌霄的手机就在裤兜里,懒得拿。
人在身后一墙之隔的床上甜美睡着,这不比看得见摸不着的照片香?
他愿意给人发,就发吧。
临走前,白少杰又想到什么,在电梯前对凌霄说:“骑摩托的那俩小渣滓找到了,没什么背景,其中一人姐夫是金草区一个小处长,你是自己去呢,还是自己去呢,还是自己去呢。”
“金草?”凌霄听到这个地名,十分不屑。
那块芒果大小的烫伤,刚刚还见过,已经由粉红变成深褐色,纱布拆开来,白色药剂像□□一样贴着创面,花印这么怕疼,一晚上居然吭都没吭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