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夸我都来不及,谁会说我丢——”他话说了一半就控制不住地弯腰开始吐:“呕呕呕——”
路丛:“……”
他面无表情地往后退了两步,当个自觉的路人,把身子背了过去。
薛景识的态度不同于刚才那么从容:“怎么喝这么多?”
“先声明,我只喝了半瓶。”严容压低了音量说话,“这不是因为你和傅队没来,胖子就说把你俩那份喝了。”
“茗哥他们怎么说?”薛景识问。
“说是既然夺冠了,该庆祝就庆祝,权当放松了,别误了训练和直播就行。”严容说完,听见康乐栖不舒服地哼哼,乐了。
“胖子,吐完了没?回去睡觉了。”
康乐栖哼完就消停了,眼睛都没睁,显然已经提前入了梦。
“走吧。”薛景识架起康乐栖的胳膊,刚转身就定住了,没料到眼前的人还没走。
两人你瞪我我瞪你,路丛后知后觉涌上不自在,话都不会说了,最后只能干巴巴地问:“还需要我搭把手么?”
薛景识挑了挑眉,示意了一下严容那边:“两个人够了,谢谢。”
路丛移开眼,语气淡然:“哦,不客气。”
他似乎听见对方促狭地笑了一声,说不清什么意思。
待三个人完全消失在路口后,路丛才忍不住“啧”了一下,略显不耐烦地皱起眉。
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墨迹了?
想到刚刚跟个傻逼似的留在原地,路丛理了半天也没理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走。
手机恰到好处响起铃声,路丛看见陈故燕今晚打来不知道第几通电话,犹豫着还是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