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关这么久,好不容易有个出来的机会,且今晚之后,不论成没成,他都不会再回程家,章时臣没有后顾之忧,便又怼:“我孤儿,没爹没娘,哪儿来的教养?”

他又看向程言:“你能拥有现在这一切,都应该感谢我,要不是当初我跟你被掉包,你现在还没我能耐呢!”

“对不起,小臣。”闻言,程言立刻愧疚:“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气,我”

“还不去买衣服。”一直没说话的程先生威严开口,并警告章时臣:“当初是医护人员的过失,你从哪儿听说的谣言!”

章时臣耸肩,不屑:“你说是便是咯。”

有了程先生的震慑,后面买衣服的过程极其和谐,连叛逆期的程溪都没出幺蛾子。

八点,朔山居。

程家人带程言去赴宴,章时臣跟两个保镖被留在车上。

“回头我出来领你。”程霄说。

如果应总对程言没有兴趣的话。

章时臣不置可否,只是看着那灯火辉煌的应家别墅,明显不甘。

程霄看他两眼,放心离开。

这辆车子停在距离应家较远的地方,且位置偏僻,程家其他人坐着另外两辆车过去。

那边的人不仔细看,发现不了这边还有没进场的客人。

章时臣摸出手机想刷会儿视频,没电黑屏。

他扭头问保镖:“有充电器吗?”

保镖刚才把他的不甘看在眼里,这会儿又见他行为淡定,心虽不解,却坚定拒绝。

章时臣无语,打开车窗,吹朔山居傍晚的风,抬头看天上还没完全出来的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