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杀意从眼底渗出,无形中给人压力。

“贺少,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,小帆怎么会动贺少的oga。”

中年男人说话都没有底气,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他知道,尤其看到旁边蒋帆的脸已经惨白无比。

恐惧从脚底钻进身体。

“既然你不选,那就我来替你选。

贺余深站起把南亦放在椅子上,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:“看着。”

“啪。”

空荡的房间,极其响亮的一个耳光,即使是alpha也被扇歪了脸。

“贺少!”

中年男人眼底闪过心疼和惊恐,他挡在了蒋帆面前。

“可能有什么误会,要不”

“蒋帆,16岁时在学校强行标记oga,致单亲家庭负债累累的oga怀运后,不仅将人抛弃还散布谣言说是oga因为钱财勾引自己,事后该男孩承受不住谩骂,跳楼自尽。”

“17岁,用同样的信息素压迫引诱,标记抛弃过三个oga,18岁,4个。”

“19岁,20岁,21岁多达二十多个,自从贵公司开了这栋娱乐场所,蒋帆长期在楼里实行强制和oga发生关系,包括昨晚。”

“不仅用信息素压迫南亦南先生,意图行使龌龊心思,并且恼羞成怒,扇了南先生。”

屋里站在角落的beta拿着厚厚的一叠资料,不急不慢的细数蒋帆的桩桩罪劣。

中年男人被吓软了身体。

南亦不仅觉得恶心,更多的是愤怒。

原来自己已经是这几十个oga中,最幸运的一个。

而那些oga,何其无辜,或许只是因为生得漂亮了一些,就要被这样恶心的人盯上。

“啪。”贺余深冷着脸又打了蒋帆一巴掌。

alpha嘴角被扇出了血,榴莲味压制信息素一下子炸裂开。

南亦还没来得及捂鼻,更强大的alpha薄荷味信息素也弥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