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砚知的性格有些孤僻,嫌少参加课外活动,放假在家除了画画就是打游戏,鹿鸣宇和佘南初怕他呆傻了,总想着让他出去玩,可这孩子就是软硬不吃。

这次提议鹿鸣宇本没报太大的希望,就是想试试。

没想鹿砚知并没有拒绝,反而问道:“她是叫许随意吗?”

鹿鸣宇一愣:“是…”

“好的父亲,我会跟妹妹好好相处的。”

直到次卧的门关上,鹿鸣宇好久才回过神。

他刚才没看错的话,他家儿子是不是脸红了?

为什么?

因为要去见许随意?

难道他们两个见过吗?

还没等想通,他就被撕心裂肺的呕吐声打断。

本应在床上的人此时在卫生间捧着马桶吐的稀里哗啦。

鹿鸣宇一边照顾一边咬牙切齿的瞪着脸色苍白的oga。

“佘南初,你明天最好没事。”

这样折腾到后半夜天快亮了佘南初可算是抱着马桶睡了过去。

亲力亲为的祖宗洗澡,擦身,抱着上床掖好被子,鹿鸣宇才瘫倒在床上。

这滋味儿比他连续加班一周都累。

不过呢…

他侧过身枕着手臂,抬手描绘着佘南初熟睡的小脸,轻笑了一声。

再怎么折腾,这祖宗总算是回到他身边了不是?

其实他很少像今天这么作妖。

可能是他把许夏当成了亲人,在亲人面前才敢说出藏在心里头的不安和委屈。

“怎么就不直接跟我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