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还翻到了上次在陈进家那次拍的视频问她：

——姐妹，这个学霸同学，在你唯一正常滤镜里那个视频里出现过吗？

……

直播结束后杨乔接到陈冬冬的电话。

“怎么样吧，是不是效果显著？”

“还行吧，一开始只有几十个，现在偶尔能达到两百多，只是没几个月就要高考了，高三来听课的不如其他年级的多。”

“高三压力大嘛，对了，你准备做到什么时候？”

杨乔想了一下，“嗯……这个学期结束吧，之后高三，我还有其他事情。”

“也还行，等大学时间多了你再重操旧业呗。”

挂了电话，杨乔起身活动了下脖子，看到刘梦洲戴着耳机不知道又听到什么伤心情歌，躺在床上抹着眼泪。

杨乔朝洗手间走去，他又想起陈进。

开学以来，杨乔有时候趴在桌子上睡觉能听到周围同学刻意压低，但还是能传到他耳朵里的声音。

她们说发现陈进又变了，一个假期不见，变得爱笑，谈论着开学第一天人每个人都收到一杯他请的热奶茶，让她们倍感疑惑，她们猜这可能是因为陈进觉得占用了杨乔的问题时间而感到抱歉。

杨乔不管闭上还是睁开眼睛，脑子里全是陈进。

陈进缠着杨乔的时间更多了，甚至有时候会陪着杨乔去食堂吃完饭再回家，每天早上刚跑完操就看见他在操场门口等着送早餐，零食也从来没断过，杨乔说不喜欢吃零食，他就改成每天下午带鲜切水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