淫荡极了。
宋淮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不停地拍打着门,可里面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去,怎么也推不开。
“淮安,三郎想进去,三郎会好好擦手的。”
屋内半点回应都没有,像是里面根本没有人一样。
他不死心的想要进去,急得在门口来回打转。
而后声音中带了些哭腔,“淮安,三郎错了,三郎能听话的,不要这样对三郎。”
依旧无人理会。
艳阳高照,宋喻舟怕热,出了满身的汗却还执意站在门前,不肯离开半步。
直到身后传来男子的唤声,“三郎,在做什么呢?”
话音如春风拂面般温柔,可以驱散冲天的暑意。
宋喻舟苦着脸回头,随即眼中稍稍冒出些欣喜,“凝清叔,你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李凝清神色温和地将他现在的模样扫入眼中,包括那凌乱不堪的裤子,以及嘴角那点可疑的白点。
“跟我回去吧,主君着急寻你,发了很大的脾气。”他站在院子中,身子挺拔。
宋喻舟踟蹰不决,转头看看那扇木门,又对向模样清俊的男子,摇了摇头,“三郎不想回去,淮安生气了,三郎要让他不生气。”
他将心中想法尽数说出,一点都没藏着掖着,足见他对李凝清的信任。
“嗯,三郎很乖。”李凝清勾起抹浅浅的笑,而后话音一转,“不过三郎知道吗?在气头上的人是需要让他自己一个人待着的,你在这里站着,只会叫他更加生气。”
宋喻舟:“真的吗?”
李凝清负手不改神色,“嗯,我从来没有骗过三郎,那三郎愿意信任我吗?”
“三郎…”宋喻舟还是有些犹豫,转身再度拍响那扇房门,想要得到一声回应。
“淮安。”
但希冀落了空,屋中仿若一潭死水,激不起半点浪花,宋喻舟垂下头很是颓丧,五指蜷缩逐渐滑落下来。
这时肩膀上落下一只手,同时温润的话声响起,“三郎,你先出去,马车就在外面,柳叶等在旁边。”
“我帮你跟他说几句,他就不会生气了。”
听到最后这句话,宋喻舟立时焕发出精神,“嗯,好。”
随后将脸贴近木门,声音不大不小道:“三郎不在这里惹淮安生气了,等淮安气消了,三郎再来。”
话罢就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院子,消失在土路上。
李凝清笑望着他离开,转身冲向那扇些许破败的木门,“林郎君,我知道你就在门口。”
也确如他所说,林淮安还靠在房门上,抱着双膝坐在地上,但他依旧没有应声。
李凝清扫过那门缝处的衣摆,笑道:“不求你能开口跟我说话,今日这事是三郎的不对。郎君若是心中有气,或是…身体上有什么损伤,尽管提出要求来,这些宋府还是可以满足的。”
嗡嗡的蝉鸣声回应着他的话,除此之外再没别的动静。
“那改日等郎君好些了,我再上门替三郎向你赔罪。”
“不过郎君要清楚一件事,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。若是说了出去又会造成什么影响,可能对你和宋府都不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