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要射出精液前,他使劲推拒宋喻舟的肩膀,试图让其退开,“起来,张嘴,我,我要射了。”
但掌下的人跟个铁秤砣一般,任他如何动作,也没移动半分。反而还在他说话的时候,抽动得更加厉害,也含得更紧。
“唔……”在这样比外面风雨还要密集的攻势下,林淮安再忍不住,垂下眼睫低哼一声就射了出来。
而这些从阳具中射出的汩汩热流都入了宋喻舟的嘴,他保持含住的动作不动,将那些浊物尽数收进口中。
与此同时还掀起眼睫望了高潮中的林淮安一眼,瞧他被欲气缠身的模样,宋喻舟眼中转瞬绽开欢欣。
这时他才缓缓松开口,将林淮安软下的阳具小心往外送,直到它完全脱离口中,黏着精水啪嗒软下去。
林淮安眼睫轻颤,耳朵尖红透,往他那处看,见他嘴角、口中全是自己的子孙液,难免羞臊,使劲用指尖挠他的肩膀,“我说了让你张嘴,你根本没听我的话。”
宋喻舟从他双腿间仰头看人,接触到他看下来的目光后,喉头滚动将满嘴的东西都吞了下去,一点没剩,跟吃到什么美味佳肴一般,过后满脸纯真,“三郎没听见。”
“骗谁呢?”瞧见他吞咽,林淮安赧颜躲避他的眼神,指尖挠的力度都小去不少,“上一句还听得见,这一句就听不见了?”
“三郎不骗人,真的没听见。”他还仰着头认认真真看向林淮安,没什么变化,语气也诚恳。
若不是那肆意于身上乱作滑动的手,林淮安差点也就将他这话给信了。
谁说傻子不会骗人,这不明摆着的例子,不仅会骗人,还很会挑弄人。
“手,安分点。”林淮安去捉他的手,不让他再揉,宋喻舟抿紧嘴巴,嘴角的浊液沾在上面格外明显。
不及林淮安再开口,他猛地站直身子,吓得没有防备的林淮安向后仰倒,差点翻出窗外,好在被人托着后背又揽了回来,“做什么!吓死我了。”
然而宋喻舟反常的不说话,只睁着黝黑的眸子,逼近林淮安。林淮安慌急,眼珠子乱窜要退,却被大手抵住背脊,动弹不得,“宋喻舟,你到底要做什么,你说话!”
风雨急急,鬓发湿透,他目光沉沉聚在林淮安身上,越凑越近。呼吸交触时,他才言,“亲淮安。”
雷声轰隆作响,阴沉的天空骤然亮过一瞬,如临白昼。大开的窗扉后,烛火全灭,一人赤裸上身无力伏在桌上,手中宣纸糜烂,颊侧湿发紧贴。
他身子一晃一晃,被身后那欲求无度的人顶撞得用力,乳首在宣纸上蹭动,晕开墨迹,细腰被两手掐实按在桌上,指尖埋进雪白肌肤中。
砰砰响动间,几乎是要将整张桌子都给掀翻过去。
雨声的间隙,能听到清脆的啪啪声,以及弱弱的低泣声。沉重呼吸间,宋喻舟难耐地“嗯”一声,俯下身子将人温柔抱住,肌肤没有阻碍紧紧相贴。
阳具却不放松,大开大合地整根抽出,又不容拒绝地蛮横插入,破开软嫩的穴肉进到最里头。听见林淮安声音渐大的呜咽后,他只追着他的薄唇去吻,兜了满头满脸的雨水也毫不在乎。
做到动情时,还抓起林淮安跛了的右腿,搁在桌上压实住,接着挺动更快,腰腹绷紧卖力抽插,顶得林淮安在桌面上来回晃动,就像是要将他给肏穿一般。
“呜…宋喻舟,我再也不教你写字了。”
这事过后,林淮安说到做到,甩了宋喻舟好几日冷脸,更别提写字一事,笔墨纸砚都叫他全部收了起来,差点将那张桌子都给扔了。
而那日宋喻舟的不管不顾,也害得林淮安染了风寒。
当时不觉,过后两日不到他就头昏脑热,躺在床上差点没能起来。
清楚自己生了病,林淮安更加埋怨宋喻舟的荒唐与放纵,不想同他见面不说,更连自己生病的事也不与告知,只寻了个空出府买药去了。
买药那日,宋喻舟已经受了林淮安好长时间的冷脸,也知不能再在他面前晃悠,便去缠着宋念卿玩,而这也给了林淮安可乘之机。
他出去的轻松,找到个离宋府近的药堂便走了进去,跟前台的跑堂说过情况后,那人就开始在后面的柜子中抓起药来。
林淮安立在药堂内,抵拳咳嗽两声,呼吸渐重,全身寒一阵又热过一阵,不舒服极了。
再一想罪魁祸首还在那边无知无觉、傻玩傻乐,林淮安怒火中烧,之后风寒症状加剧,脑袋愈发昏沉起来。
这时药堂外走进来个男子,一身粗打布衣,还有些补丁,头戴布巾围住了整张脸,只露出双眼睛,盯着前方。
药堂里这会人并不多,故而男子一走进来就吸引了林淮安的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