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雨下了两天,第三天出?太阳的时候,民宿浴室里的水管又?爆了,羌问无奈只好?又?去院子里冲凉。
阳光晒过的衣服和那天盖在夏桢头上的那件一样好?闻,只是这次墙头没有?人冒出?来。
夏天被重置了,羌问租下的小院恢复了往日的宁静。
江家贺正好?是今天的飞机,他?登机前给羌问发了条信息:准点飞的话两点左右落地,再给你发一遍航班号,别?忘了到机场接我。
羌问没回,但准时出?现在了机场。
“这儿,这儿!”江家贺穿了件绿色的短袖,在人群中十分?显眼。
他?一路小跑至羌问身边,把行李箱扔给他?的同时勾上他?的肩:“这段时间给你发消息,你回复的频率比以前低得多得多,有?情况了?跟你房东的外甥女?”
聒噪。
哪壶不开提哪壶,嫌自己死得不够快是不是。
羌问把他?箱子丢还给他?:“自己推。”
江家贺提着大包小包追上去:“跟我都不说实话?还拿不拿我当好?兄弟,咱俩可是穿一条裤子长?大的。”
这人两手空空,健步如?飞,江家贺为了跟上他?累得半死,即便这样也要盘问到底:“你真得跟房东外甥女搞一块儿了,那你房东还收你房租吗?”
羌问斜睨了他?一眼:“再说一句你自己走?着去。”
得得得,他?闭嘴还不行吗,反正要在西市住一晚,说不定一会?儿就见到房东外甥女的庐山真面目了。
幻想总是美好?的,车子开出?机场,江家贺无意中瞄了一眼导航,目的地是火车站。
他?内心八百个问号:“去火车站接谁?”
“不接谁。”
“那去火车站干嘛?我中午没吃饭,先找个地方?吃顿好?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