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伸手扯住他的脸,像揉面团一般将他俊朗的面容揉得变形,咬牙道:“朕第一回知道郑爱卿脸皮这般厚。”
他这样乱摸,面上竟还摆着和平常一般的正经神色。
郑卢瑾谦虚道:“陛下过誉。”
你说:“朕又没在夸你!”
22.
“延珠,若是你愿意,我们便做下去。”郑卢瑾笑着坐起身,紧紧抱住你,不再把你当高高在上的皇帝对待。
你没有拒绝,他就低下头,慢慢解开了你身上最后一件单薄的里衣。
23.
和郑卢瑾玉像般完美的肉体不同,你身上处处都有暗色的疤痕,乍一看十分渗人。
你早年受虐待,少年时征战沙场又留下许多伤,纵使有天下最好的药膏,也没法让这些疤痕全部褪去。
你都厌恶自己的身子,哪能强求郑卢瑾喜欢。你别开脸,想将衣裳穿回身上,闷声道:“看甚么,觉得恶心么?”
郑卢瑾没有回答,温热的手掌轻轻覆上你的旧伤。
他说:“延珠,你吃了很多苦。”
郑卢瑾的鼻息打在你肩头箭伤处,你没法和他对视,装作漫不经意地说:“天下人活着,不吃苦有几个?”过了会,你又跟他说,“都是陈年旧伤,早就好全了,不疼不痒,你也不必再对朕说甚么肉麻话。”
迟迟等不到郑卢瑾说话,你有些疑惑,转头看向他。
发现他正垂眼落泪后,你倒吸一口气,用手背给他抹了两下脸,说:“郑卢瑾,你是水做的么?朕都没死,你又在这哭甚么!”
第9章 赵延珠 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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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.
有人为你哭,反而叫你不自在,且感到匪夷所思。
你性情残暴,但没甚心机,莽到王位上后什么都不愿管,只想吃喝玩乐。没脑子也并非坏事,旁人勾心斗角都与你无干,你没甚么烦忧,每夜都睡得很香。
朝堂众官明争暗斗,结党营私,有人阿谀奉承,有人意欲谋反。
偶尔有人摸进来刺杀你,但他们的武功都在你之下,瞬息之间就被你斩了脑袋。
想毒杀你的也有,不过都被你防住了。
你一身华贵的金丝龙袍,坐上龙椅后,就命人将被斩去手脚的刺客扔在了官员中间。官员们惊慌地四散开,在短暂的喧哗后,朝堂陷入一片死寂。
你也不拐弯抹角,歪头倚着自己血淋淋的砍刀,同他们说:“要查背后之人并非难事……不过诸位爱卿放心,朕不爱关人进地牢,朕要是不开心,只会提刀到你们家里坐坐。”
在那之后,你的暴君之名更加远传。
好处是恨你的人消停了好长时间,除了郑卢瑾,其他人都不敢再随便进言。
25.
更让你匪夷所思的是,郑卢瑾不仅为你哭,还自愿埋在你腿间,舔你身下的龙根。
“嗯、别……别舔……”你半硬的性器被他湿热柔软的腔壁裹挟挤压,阵阵热意涌上你的小腹。你压着声音喘息了会,用力地扯住他散下的乌发,脸涨得通红,道:“郑卢瑾,你、你是不是被色鬼夺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