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不合适。赶紧走。”浪子说完就走。我背上包紧跟浪子,走出几步远浪子忽然回头说,“把毛巾帮我捂上。我就怕这老头说那个虫子是真的。”
我帮他绑好毛巾,“要真有虫子恐怕这毛巾也不管用。”
“你看老头没绑,成这样了……”
“你不是不信他么?”
“成涧,你难道不感到着急焦虑害怕吗?怎么还有闲心说这些。”
“谁说着急害怕焦虑就不能说些别的。”
“我不信他,我信你呀。”
“咦,浪子,你冷不冷?”
“不冷,不恶心,良心也不痛。”浪子抓住眼前一棵树的枝条借力爬上一小土坡,许是太用力,树枝没经受住“啪”一声断了,浪子突然扑空,整个人往后倒。我本能反应用手去挡,一个人始终抵不过两人的重量,浪子和张树春两人的重量全压在我身上,分明听到我的骨头开裂的声音。
“卧槽,肋骨断了。”我推开张树春,浪子一把拉起我,“没事吧,这树枝怎么这么没用。”
我拍掉身上的东西,“先看看老张头。”张树春像傻子一样坐在那,目视前方面带微笑。
“靠,这老头该不会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吧,笑的这么猥琐。”
“赶紧扶他起来吧。”
“哎,这拖油瓶一点都不省心,真不知道程仡干嘛非要我们跟着他,本来以为跟着他能得到帮助,原来是我想多了。”说到程仡忽然想起都过去大半天了,不知他们回到那里了没有?有没有看到我给他留的讯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