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子愣了好一会后,才开口道,“不是神秘,只是当初帮你消除记忆,再灌输新记忆的人太厉害了,就算顶级的催眠师来也不可能帮你恢复,反而会被催眠,对催眠师造成不可逆转的精神伤害。”
我不由“卧槽”一句,“有这么牛逼的人?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物,需要魔鬼级的大师催眠。”
“我不知道”浪子茫然地摇摇头。
“当年有谁在场?”
浪子显然没听明白我的话,稍稍迟疑了那么几秒“其实我们都在”
“程仡也在?”
“嗯”浪子看着我,“这十年来,他过的最不容易,也最安心,至少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怕你出意外。”
我忽然想起那个梦,程仡倒在血泊里的画面还记忆犹新,心不由抽痛起来。“我只是说说而已,你别过虑。”
浪子还想说什么,他的电话就响了,我想应该是向西,浪子先开口,“什么事?”也不知道向西怎么跟浪子说的,浪子神色有了些转变,身上的那份颓然地气息不见了。
我问他,“谁呀?让你高兴的像捡了狗屎。”
浪子想笑却忍住了,嘴角不自主的往上扬,“没什么,就是向西说有药可以给我妈治病了,不过要先给我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