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丁总含笑揶揄道,“是吗?但是据我所知,有些人加州大学的学历是靠捐了一栋楼才换来的,你根本没考吧?”
黎汀瞳孔猛地放大,那一秒震惊到不行,“谁告诉你的!是不是姜枝?我非要”
“不许冤枉人家,她从来也不是多事的人,是你小妈说的。”小丁总实话实说。
她小妈?
这个狐狸精真是阴魂不散,每天霸占着她那个老糊涂了的爸爸不说,还看不得她有个优质男友!
连这种丢人的事都往外说。
黎汀懊恼地跺了跺脚,“你干嘛不早说啊?我就不用冒死给姜枝送鸡毛信了,还被她给威胁了。”
“鸡毛信?”小丁总不解。
黎汀撅了噘嘴,“你知道档案袋里是什么?是姜枝的离婚协议书。”
丁牧影后怕地叫了句天,“万幸你拿出来的晚,还一本正经拿了个档案袋装,这要是早拿出来,程隽礼估计连我都要赶出来。”
而另一头还坐在办公室里的程董事长,盯着桌上这个档案袋看了半天也没打开。
他心里已经猜到了个七七八八,姜枝总不会让人捎来一封情书。
程隽礼抽出一支烟点了,闭着眼靠在椅背上吐着烟圈,凭姜枝慢吞吞的性子,竟然一夜之间就拟好了这些,说两句气话她竟当真了。
接连点了三根烟以后,程隽礼掸了掸烟灰,才拿过档案袋拆开。
不出他所料,是一份锃光敞亮的离婚协议书,而且姜枝已经签上了她的名字,她还挺着急。
程隽礼冷笑着稍微勾了勾唇角,把手上夹着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中,拨开dupont的铂金打火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