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遭遇了这样的事,柏樱匆匆去寻先生,看到他在书房,衣服也没换,似乎是事情没有忙完。
茶点换了一轮又一轮,棠溪聿见了几位下属,甚至还有下属带来的几位重要人物。午餐也是在家中招待,但棠溪聿不陪客只有下属作陪,他的身子需要休息,柏樱又是哄又是喂,午餐他也只勉强吃了两三口。
吃了饭,棠溪聿坐在座位上没动,柏樱看他神色,担心他是不舒服,轻轻摸了摸额头,不同寻常的热度把她吓了一跳。
“您发烧了,我叫医生来,您不舒服该跟我说啊。”
“没事,”摸索到她的手,他觉得这样静静的挺好,握住她的手虚弱的说,“下午我也约了人,晚一点再看医生。”
“先生,病了不能拖啊,您怎么说小孩子话呢?”在一起时间久了,柏樱也敢开玩笑一样说他了。
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扣子,棠溪聿心脏闷闷的不舒服,他还没怎么样,柏樱的小手已经覆上他胸口,小心帮他揉着心脏的位置。
“呼,”身体向后靠了靠,棠溪聿觉得好舒服,呼吸顺畅了不少,看来外力按揉心脏是有必要的。
空出手来,棠溪聿摘下眼镜,舒服的身子继续微微后仰,连眼睛也闭上了,柏樱忙不迭搂住他肩膀和头,生怕虚弱的人儿会突然跌倒,那么她的罪过可太大了。
因为棠溪聿低烧,下午的约会全部被取消,别人打点滴一般两三个小时,他因为心脏问题,点滴必须慢,一次要十几个小时,十分消磨耐性。
脾气那么好的棠溪聿,手背上被埋了针也会很介意,躺十几个小时被左一个人查看翻动,右一个人按摩看护,他真的十分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