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还没重新揣进兜里,下一瞬,一只滚烫的手臂落在后颈,用力将时疏一往前一带,男人炙热的体温顷刻将他团团围住。
檀木香混杂着酒味扑鼻而来,时疏一嫌弃地推了他一把,“你臭死了!还没洗澡又在这抱。”
浑然忘了自己也没洗澡,他嫌弃得理直气壮。
“疏一。”霍望下巴轻轻放在他肩膀上,开口便是一股热流拂过耳畔,痒得时疏一猛地一个激灵。
就算是醉酒,时疏一也敌不过霍望的力气。
他像一只冬天怕冷的猫,推不开也掰不开,一个劲儿地往怀里钻,迫切地摄取温暖。
他的体温烫得惊人,时疏一缩了缩脖子,哭笑不得:“起开,拿钥匙呢。你到底真醉还是假醉啊霍望,不要跟我在这装。”
霍望一言不发,紧紧地抱着他。
话虽这样说,但时疏一知道,霍望估计真醉了。
无奈叹了口气,时疏一拍了拍他的后背,哄小孩似的哄他:“进屋再抱嘛。听话,先松开,让我找钥匙开门。”
喝醉后的霍望还真吃这一套,话音刚落,他缓缓松开手臂站直。
距离没有因此而拉开,霍望低头,食指落在嘴唇点了点,他固执地看着时疏一的眼睛,低声喃喃道:“甜头。”
时疏一:“……”
喝醉了还惦记着甜头,时疏一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。
许久不见动作,霍望眉头微皱,张开手臂又要抱。
时疏一见状赶忙摁住他的手,“好好好,给你甜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