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白柠的脸色一直都不太好看,他心口别扭得像拧不过来的铁丝,头昏昏沉沉的,说话动作间又像是一点也不在意昨天的事情,偏偏还展现出依赖的姿态。
段曦泉没有发现他的别扭,只是非常尽责地用浴巾把他裹起来,床上随手收拾了一下,又让他躺回去,然后出去拿药箱了。
白柠很坦然地让他给被蹭破的地方上药,好像早就习惯了这种袒露的行为——尽管他有些压抑不住的、头晕目眩的恶心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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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柠听见他呼吸沉沉,往一边躲,又推他:“你起来。”
段曦泉这次是起来了,但是拽着他的围巾把他也拽了起来,两下就把他的围巾帽子扒掉扔到一边去了。
白柠刚刚开了灯就把棉服脱下来了,这会儿身上就穿了件白色的棉卫衣。
段曦泉隔着卫衣摸他,从胸口一直摸到腰腹,又隔着衣服捏他胸口的那两点。
白柠被他抓着手,怎么都挣脱不开,就算隔了层衣服也让他捏得疼,白柠拼命往后缩,叫他的名字,段曦泉也会应,但手上还是不留情。
白柠眼睛都红了,只好说:“你松开我,我脱了衣服给你碰。”
段曦泉还真松手了,白柠逮住机会就往楼上跑,心说还是等段曦泉酒醒了再出来吧。
他刚踏上楼梯就被后面追过来的段曦泉勒住了腰。
段曦泉浑身上下都是不高兴,把他按在楼梯扶手上,神色不太好看,说:“你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