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臻榆平静地说着,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说什么令人震惊的消息:“当然仅仅是相识做不到让人毁约的地步,但是虞洐对这种可能性完全没有防备,所以我们也不需要造成真正的伤害,看上去像,让人有疑虑就可以。”
“臻榆”
姚景艰难地吞咽了下,他想劝些什么,这样不对,起码,不适合白臻榆。
他在b市时自然也碰过类似的情况,而一步步走到现在,怎么可能完全干干净净的什么手段都没用过?但至少,白臻榆不该是这样的
白臻榆应该永远光风霁月,这些事不该沾惹上他。
“姚景,我知道你想说什么”,白臻榆眸光略暗,他低垂下头瞧着指尖,错开与镜中自己对视,“我有分寸的。”
“我明白了”
姚景张合着嘴,终是止声,没继续再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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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样我会觉得我的钱浪费了。”
尹琦捏着吸管,抬眸瞧了眼坐在窗边的虞洐,忍不住出声。
这人坐在那个位置一下午了,什么声音都没有,要不是知道眼前这位虞总不是哑巴,她怕是刚才说话都使用手语了
见虞洐还是没反应,尹琦悠悠叹了口气:“虞洐,白臻榆又看不见,就算你现在从这高楼大厦跳下去,成了血肉模糊的尸体,他也看不见。”
说着她想到了一个画面,笑出声道:“还不如拿着喇叭在白臻榆楼底下喊一万遍‘我爱你’。”
大概是她一直说话太烦,虞洐眉睫颤了颤,终于有了动作。
“其实,我不是很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