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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已经是汉语了,可是丘平没察觉。

丘平的目光扫向左右,松了口气道:“怎样,还录一遍吗?”

雷狗不语。

丘平又看向旁观的康康和宗先生,问道:“我演得好不好?”

康康感动道:“完全像另一个人,演得太好了。你们在录个什么啊?”

雷狗没有回答,他的心在震颤。刚才站在圣母跟前的,分明就是嘎乐,虽然蒙语说得一塌糊涂,虽然从没见嘎乐哭过,但那久违的神色语调和眼里流露的情感,怎么会是别人?他走上前,给丘平擦眼泪,柔声道:“不用再录了。”

“你脸色怎么这样了?你也入戏了?”

“没有。呃,我把视频发给娜仁姐姐。”

丘平卸下重担,心情愉悦道,“紧张,昨晚都没睡好。我们来打羽毛球吧,我想想……长凳挪到一边就有足够空间。哼哈,你俩打不打?”

“打。”

这天下午,礼拜堂暂且改成了球馆。平时他们是不随便挪用礼拜堂,但圣母院只有礼拜堂的天花板够高,勉强能容纳羽球高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