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必须要做出点什么来,否则再这样下去,他就算是铜墙铁壁也抵抗不住,更何况他只是肉体凡胎。

他鼓着嘴巴,默不作声地转过去,声音因为过速的心跳而微微颤抖:“你,你再捣乱,我就不帮你了……”

靳泽没想到自己还有被青年拿捏的一天。

但青年微微颤抖的声音,转过去清瘦的脊背,和一丝对方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娇气还是取悦了他。

他笑了一下,不让着淮言,他还能让着谁?

于是他听完,乖乖地转过身去,像是班里调皮但名列前茅的学生在打趣新来的见习老师:“那言言老师,请你来吧……”

别人都叫淮言淮老师,唯独靳泽一个人喜欢极其霸道地在所有人面前叫他的小名。

他知道靳泽是在笑他刚说话的语气,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,像是在说如果你听话了,就给你吃一颗糖。

但此时,在浴室里,在不断蒸腾的热气中,这称呼实在让淮言脸红。

好在靳泽说到做到,接下来一段时间都确实没再捣乱,安安静静地让他搓完。

“哥,哥哥,好了……”

靳泽顿了一下,就着背对着他的姿势没动,反倒让他出去。

淮言说着好,而后将门带上,就躺上了床。

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三刻钟不止,靳泽才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出来。

尽管刚刚两人在浴室里,该看的都看得差不多了,但隔着一层薄薄的水雾,冲击力远远没有现在来得大。

纯白的浴巾将将遮在人鱼线以下的位置,滚落的水珠顺着靳泽的肌肉纹理缓缓向下,又隐没到浴巾里不见了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