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泽哦了一声,语气里却都是怀疑。

他看着青年脸颊上微微鼓起的软肉,出神地望着上面短短的小绒毛:“言言不愿意跟哥哥说,那哥哥猜猜……”

淮言觉得自己在等待一场无声的审判,但他不敢转过头去面对靳泽,也害怕对方真的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一个多么荒唐的梦。

一想到那个梦……他的脸更烫了。

愣神之间,耳垂被人从身后捏住,靳泽手上戴着薄薄的茧子,用了些力度细细捻着淮言白里透红的耳垂,朝着他耳朵边上吹了口气。

“言言耳朵这么红,昨晚是不是梦到哥哥了?”

一下被人猜中了心思,淮言心里警铃大作,微微扭动了几下,将自己可怜的耳垂从靳泽手里解救了出来。

他的脑海里正不可抑制地重现那个荒唐的梦境,尤其是靳泽带着些调笑的意味在他耳边吹气时。

他缩着脑袋咬住嘴唇,不知道该怎么应对靳泽的问题。

似乎回答也不是,不答也不是。

一阵敲门声拯救淮言于水火,是节目组的人。

“淮老师,靳总,今天的行程排得满,导演说要早点集合!”

靳泽没说话,从后面环住他的腰,将头靠在淮言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假寐。

门外的人又催了一次,淮言才不得已出声:“我们,我们知道了……”

因为被人打断,靳泽显然也不再追问刚刚那个答案,也或许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

见他还没有要起来的意思,淮言甚至有些怀疑对方是真的快睡着了。

他偷偷转头看了对方一眼,发现靳泽也正在看着他。

淮言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怎么了哥哥,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