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靳泽不想理他,陆离却是带着目的过来的。

他的眼神在靳泽护着淮言腰上的手上晃了一圈,眼里露出一种令人厌恶的自信。

“陈家那个小儿子,在节目上得罪靳总了?”

话绕了这么久,总算绕到了正题上。

淮言反应过来,这个叫陆离的,根本是陈家那边请来当说客的。

对方的眼神慢慢从下至上在淮言身上扫了一圈,“总归也不是接受不了,都是一个圈子的,别闹得太难看。”

靳泽的目光越来越沉,黑沉沉的一双眼睛望向陆离时,对方竟无意识地打了个寒颤。

明明一句话也没说,陆离却莫名有种胆寒的感觉从脚底升起来。

他毫不怀疑,如果自己继续再以刚刚那样的眼神看着靳泽边上的青年,男人甚至会撕碎他!

疯子!

陆离跟靳泽也见过几面了,但头一回从心底里生出这个想法来,是打心底里的害怕和恐惧。

左不过他也只是拖延一下时间的,陆离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,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赶紧离开了。

经历了一个小小的插曲,淮言的兴致被冲散了些。

靳泽看他兴致不高,“言言是不是累了,回去?”

正这个时候,正厅里的灯光突然都暗了下来,是这次品酒会的高潮来了。

赶得好不如赶得巧,淮言有些兴奋:“哥哥,是什么?”

昏暗的灯光,醇厚的酒香,空气里都是醉人的香气。

靳泽牵着淮言的手,看着对方亮晶晶的眼睛笑了下:“好像是今晚的一个游戏,猜酒的年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