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软……
淮言的舌头,正在舔他的虎口!
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,靳泽的呼吸更乱了,却又怕淮言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,不敢将手拿出来。
一下一下,淮言时不时的舔舐小爪子一样挠着,痒在手上,痒在心里。
他竭力保持镇定,告诉自己,这一定只是因为生理的刺激,他绝对不会有别的想法!
雨天路滑,现下虽然小了些,但由于别墅在山上,一路的下坡路让司机不敢开太快。
他知道这事儿紧急,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,终于到了医院。
车子缓缓停下,几乎还没完全停稳,靳泽就抱着人冲了下来。
一个身高腿长,衣着华贵的男人怀里还抱着另一个男人,从始至终都是引人注目的。
但由于靳泽的脸色太过阴沉,因此根本没什么人敢看向两人。
车上靳泽就联系了这家医院的院长,两人走出去不久,就有几个医生迎了上来。
外面还在下雨,靳泽甚至没有打伞,却用自己的衣服将淮言包得紧紧的。
雨水顺着发丝落下来,靳泽的声音冷得让所有人打了个寒颤:“快看看他!”
几个医生试图将淮言放在担架床上,青年却死死地抓着靳泽的衣服不肯松开。
靳泽感受到淮言的恐惧,又担心再耽搁下去会影响治疗,握着对方的手低声哄他:“言言乖,言言不怕,很快就好了……”
淮言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,但闻言还是松开了手。
几个医生给淮言检查了一番,又用了药,青年才慢慢镇定了下来。
“靳总,是这样,淮先生应该是被人用了药,我国目前还没见到过这种烈性的……□□,没有相应的解药,因此只能先保守治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