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话,靳泽就当他同意了。
怔愣间,靳泽已经翻身上了马。
最后一点夕阳从天边的的薄云从照射出来,晚霞的彩衣披在远处的牛羊身上。
靳泽骑在马上,朝他伸出手来。
空气像草浪一样层层叠叠,带着令人心动的温暖灌进了胸腔里。
淮言曾经听过一句话,叫做人一生就只活短短的几个瞬间。
但他现下就站在这个以后无数次,都会在记忆里不断回想的瞬间,他突然觉得时间就像被慢放了一样无尽拉长。
他以为自己顿了很久,其实不过就短短片刻。
他伸出手,手就被牵住了,靳泽对他的回应永远快得总让他觉得,很久的等待,只为了这一刻。
那瞬间,空气涌动的速度好像加快了起来,连带着他的心跳也开始加速。
为了方便他上马,靳泽扶着他的腰撑了一下,而后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。
靳泽常年锻炼,腰腹胸肌都练得极好,淮言不仅看过……姑且还算摸过。
因此背靠上去的时候,脑子里的画面就不自觉地往外冒。
他的脸看着比天边的夕阳还红。
不过,幸好靳泽背对着他看不到……
淮言在前面默默地安慰自己,却不知道靳泽早就看见了他耳朵尖儿上的一层红。
哪怕两人坐在同一匹马上,两人之间的位置拢共那么小点儿,但淮言硬是挺着背不靠在他身上。
本着山不来就我,我便去就山的原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