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回没再带上那根让人看起来很羞耻的铃铛项圈,也没将那根发箍带上。

少了那两样东西,这件连体睡衣除了身后的猫尾巴,看起来就顺眼多了。

出来的时候,靳泽朝着他空荡荡的脖子看了一眼,什么都没说,朝着他笑了一下进了洗手间。

淮言原本还一直记着,周韵跟他说的要给他发什么秘诀这种东西,但后面就忘了。

今天一天的行程实在太忙碌,他洗完澡就有些困了。

原本只是说等头发不滴水了就去吹干,坐着坐着就睡着了。

靳泽出来,就看到了半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的青年。

淮言呼吸清浅,显然已经进入了浅眠。

但他的头发还在滴着水,就这么睡了,怕是明天早上起来要头疼。

靳泽轻轻地在淮言的耳朵上揉了揉,“言言,先别睡,起来吹头发……”

淮言眼睛重得睁不开,闻言将眼睛睁了一条缝儿,看见是靳泽,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,但实在太困了,点完头又倒了回去。

看着青年的样子,靳泽无声地笑了笑。

也没喝酒啊,怎么看起来像醉了一样?

他将青年重新放回沙发,起身去拿了吹风机插上。

淮言被他扶着在沙发上背对着他乖乖坐好。

刚刚被拉着坐起来的清醒,在靳泽轻柔的动作下又化为了睡意,要不是靳泽托着他的头,或许就要栽下去了。

淮言的头发很软,黑棕的头发从指间穿过,柔软丝滑得像是绸缎一样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