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搁这烧壶热水。”秦书无情拒绝:“暖壶没热水了。”
季国庆摸摸鼻子,看着俩人出门的背影嘀咕:“暖壶满的好吧?高阿姨下午吃饭前才灌的……”
室外寒凉,激的人精神为之一振。
头顶的夜空纯净又深邃,看过去极其迷人。
“来一根?”秦书没看身侧的人,摸索着拿出口袋里压扁的烟盒。
“我不抽,谢谢书记。”覃梓学明白秦书这是有话跟自己讲,恐怕就是这一天下来欲言又止的根源。
秦书也没再客气,划了根火柴,拢着火点上烟,深深吸了一口。
乍亮的一小团暖光中,秦书乱糟糟不修边幅的样子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愁苦和孤独。
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。设备当然是借口,设备当然不用看。可是这里是整个基站最宽阔最一览无遗、说话最不用担心被任何人偷听到的地方。
果然。
秦书的烟蒂早在进楼之前就扔了。此刻男人低着头,鞋尖铲了铲地面,下定决心的样子,也不看向覃梓学:“昨天我看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