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实在忍不了,谭斐妮喊道:“喂!章伯宁!干什么!”
章伯宁被迫停下了他的表演。
怔忡间, 谭斐妮已经冲到了他面前,“在我家楼下装什么精神失常!”
章伯宁悬着的心放下来一些。谭斐妮依旧健步如飞, 说话时声音也中气十足,一点不像难过的样子。
“那什么。”
章伯宁摸了下鼻子,顺嘴就胡编上了, “我新报一话剧班, 寻思找个没人的地方练一下,明天就演出了。”
然后他又仰头, 指了下后面那栋楼,就像是才知道一样,“噢,原来这是你家啊?”
谭斐妮瞪他,“神经啊!我家你来过多少次了!”
章伯宁还非要把一出装到底,“我来过吗?忘了。”
简静:“”
于祗:“”
章伯宁见谭斐妮里头只穿了件低领的针织衫,他把围巾取下来,要给她系上,“零下十几度呢,你别光顾着好看,一会儿再冻感冒了。”
谭斐妮跳着躲开了,“疯了吧章伯宁,我感不感冒关你什么事啊?你有病就去医院治!”
于祗和简静站在树下面面相觑,一时间竟不晓得疯的到底是谁。
于祗忍不住小声嘀咕,“他们俩怎么这么不对劲呐!静儿。”
简静紧蹙着眉,她在这方面本来就缺根筋,只好摇头,“咱看不懂,咱也不敢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