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燥的手掌伸过来,覆在她的脸颊上,带来沁人的凉意。
周晋辰单手撑桌,抬眸问服务生,“她喝的什么?”
章伯宁说,“这瓶白兰地,其实也没多少,就两杯而已。”
“来,回家。”
周晋辰拿起简静的包,用白貂裹住她,把人打横抱了出去。
上了车,周晋辰又给她褪下外衣,室内外温差很大,在车上穿多了,一会儿下车扑上冷风,难保不着凉。只不过还是抱在身上坐着。
简静把头往后仰,正倒在他宽阔平直的肩上。
周晋辰拧开一瓶矿泉水递到她嘴边。简静咽了一小口就推开,“不喝,头晕。”
他伸手拨开她的散下的额发,“谁要你喝这么烈的酒?”
简静忽然侧着坐直,眼神却还是钝钝的,“专家让我喝的。”
只穿一件黑色紧身羊绒衫的她,两瓣圆润向内,那一份不属于他的柔和挤压着他。好软,粉嫩嫩,还很香,是他每天要屏住呼吸不去闻的那个部位。
有时还不得不转过身。
周晋辰不由低下头,更靠近了一些,声音沉哑,“谁让你喝?”
“是杂志上写的,说这是世上最好的白兰地。”
简静搂着他的脖子说。
黑色宾利平稳行驶在寂静的街道,两旁不断倒退的昏黄路灯,扑朔在周晋辰迎着光的脸上,他的目光越来越幽深,“那好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