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静的脸红得发烫。
周晋辰面上还是一副斯文样,戴着银丝边眼镜,轻佻地在她耳边吹气,说的却是和他的气质根本不符的脏话,竟有种无以名状的、违和的浪荡在。
大概谁也不会想到,人前温和有礼的周教授,会有一天在展览馆里做出那种荒唐事,那些星星点点浇在她的腿侧,又滴落到地板上,一滩乳白透明的水渍,放纵又靡乱,已分不清是谁的更多。
周晋辰吮弄她的下颌,“我说我爱你,你怎么表示都没有?”
简静闭起眼睛,“你要什么表示?”
“至少给我个答案。”
她老实说,“答案就是我不知道,没想好呢。”
周晋辰停在她上方,吁着气问,“你没有想好什么?”
简静翁着声气,“没想好要不要爱你,我得好好考虑一下。”
“嗯。你慢慢考虑,可以考虑个三五十年的,不急。”
“”
春节假期过完,简静忙了一阵后,又把她爸搬出来,跟汪域请了一周假,去澳洲。
汪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对外只说她身体不好,要去做检查,是董事会特批的假期。
周晋辰忙着他的开题报告,接连两天都加班到很晚才回家,等他回来,简静都已经睡着了。
这天早晨,谭斐妮从家里出发,到九章别墅接上简静,一起去机场,章伯宁在那里等她们会合。
上飞机以后,简静看着杂志就哼起了《exile》,只是美式发音不怎么标准。
陈晼不明所以地凑过来,“有什么天大的喜事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