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静钻上车。她抽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他,“今儿要不是弄这一出,我爸得骂我十页纸,你信吗?”
周晋辰拧开后,喂到简静嘴边,“他骂你什么?”
“还不就是去找你的事情。跟所有人骂的一样,胆大啦,不要命。”
周晋辰看着她喝完,又拧上瓶盖,“爸爸会担心无可厚非。”
简静假想了一下,又笑起来,甜甜腻腻的,像缠在小棍上入口即化的麦芽糖。她说,“还好他早不知道,如果被他知道,说不定要把我关在家里。”
周晋辰开着车,腾出手握一握她,“如果真关起来了呢?”
道路两旁流逝过去的稀疏树影,春花秋叶般的形状,不间断掠过她莹润洁白的脸。简静的头磕在车窗上,默了一阵。
就在周晋辰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。她忽然说,“那我也要去,翻墙也去。”
周晋辰在路边停车,认真地看了她一阵。
小时候,他对于家的概念非常模糊,长大以后提起来,也都嗤之以鼻,说他不需要。
其实不是不需要,是他没有,才假装那不重要。但是现在,简静把他缺失了三十多年,有关于家的意义,原原本本的,像烙铁一样打在了他的生命里。
他要吻过来的时候,简静连忙捂住了嘴。
周晋辰亲在了她的手背上,“?”
“这是大马路上。”
周晋辰无所谓,违章停车也不要紧,“所以呢?”
“你每次亲起来就没完。我口渴了,想先喝口水。”
“可你刚刚才喝过。”
“”
但周晋辰掰开她的手,难耐地吻上去,把她抵在座椅上动弹不了,吻得又急又喘,比平时耗费的时长加倍,吻到简静喘起来。
周晋辰咬着她的耳垂,“以后再要拒绝我,就再吻的久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