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为龚序秋咳了声,“我想去趟洗手间,你呢?”
于祲附议,“正好,我陪你去。”
这段对话在简静耳中听起来,就像是龚序秋在说,“我想去跳楼,有人一起吗?”
然后于祲说,“好的,龚先生,我可以帮你。”
陈晼一把揪过去,还凑到鼻间闻了闻,然后扔给谭斐妮,“这香水味可真够浓的,放了这么多天都不散。”
“估计是倒了一瓶。”
谭斐妮看了眼牌子,狐疑地看章伯宁,“你是不是老穿这家!”
章伯宁凑过来,一看还真是,他不免结结巴巴的,“这是他家的招牌款,就、就一定得是我啊?没你们这么冤枉人的吧。”
陈晼说,“但又爱穿这牌子,又去了游艇上,还站在这儿的,就不多了吧?”
于祗朝遥遥站着的她老公送过去一个眼神。
江听白感觉到被怀疑,“别看我,我和周晋辰一般高,他穿不下,我也不可能穿得下。”
简静难得替他说话,“他肯定不可能。”
江听白还挺欣慰,“你看,人简静都明白。”
简静凝眉,极为嫌弃的样子,“哪个女的那么想不开,会想勾引他呀!”
“”
龚序秋和于祲进了洗手间,因为被陈晼他们骂过好几次,说这个装潢很乡土风,章伯宁才刚把这里重装过。
于祲叉着腰,仰起头从上到下看了一遍,“娘的,比我办公室还奢华,有钱也不是这么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