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冶挥开他要来给她擦眼泪的手。
大川把她拉住,“是不是班上男生欺负你了?走走走,我带你找他算账去。”
小冶使性子,“没有没有没有!”
“那你到底干什么嘛,给人个准话好不好?”
大川他们班男同学集体路过,学着他柔情似水的语气,特意重复了一遍这句话,起哄说,“川哥,你什么时候变成娘们儿的!”
“滚呐。”
等上了车,小冶才从书包里拿出一张卷子来,“你看。”
大川摊开来,“数学随堂测试只考二十分?你怎么做到的?用脚趾头蒙也不止这点啊。”
小冶更生气了,哼的一声背过身去不理他。
大川推推她,“好了好了,我们先回家,我给你讲卷子好吧?”
他看这样不行,又从书包里拿出颗巧克力来,“吃吧,在车上吃完,省得回家被骂。”
“可是我还是很难过。”
小冶吃完,揉了揉糖纸塞进大川的校服裤里。
川哥枕着靠垫,老神在在的,歪在后座上打游戏,“难过什么呀?有什么好难过的!你又不止是这一门学不进去。”
“”
小冶跟着大川回家。
今天她没急着走,两个人坐在蝉鸣阵阵的院子里,大川给她一道一道的讲错题,把简便方法和解题思路,都教给她。
江听白回来,下车就看见这一幕,走到后面仔细听了会儿,难得表扬一句儿子,“你小子有点长进啊。”
小冶站起来叫了句江伯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