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只回了一趟酒店,把东西都打包好,又带了一些换洗衣物回到疏月湾。
周四这&nj;天深夜,她有些失眠,起来想吃颗褪黑素。一看手&nj;机,凌晨两点。
几乎是同&nj;时,微信忽然收到一条消息。
陶曦薇奄奄一息地发了个小猪仔的表情包过来,配字写着:“我大概是要死了。”
发完,连头像也换掉了,变成一张丧丧的白&nj;底黑字,手&nj;写体“txw”三个字母歪歪扭扭,叫人很担心当&nj;事人的情绪状态。
柳拂嬿:[怎么还没睡?]
陶曦薇很惊讶:[咦,你也没睡?]
她慰藉地发来一个表情包,话匣子也一下&nj;打开了,委屈地吐槽:[我算是明白&nj;什么叫劝人学法,千刀万剐了,律师这&nj;活真不是人能干的]
[估计等不到熬出头,我就加班加到猝死了]
柳拂嬿叹气,回了个摸摸头的表情:[别说傻话,快回去休息吧]
[呜呜呜呜呜呜]
聊天框立刻被一连串的猫猫哭泣刷了屏。
[你一说这&nj;个我就难受,我租的那个破公寓这&nj;两天漏水,水珠正好滴在我床上。我和房东说了,她说修起来比较麻烦,叫我先忍耐一下&nj;……]
她发来两个喷火的表情:[忍耐个头!我要告她!]
柳拂嬿心念一动,回她:[那你今晚来找我睡吧,我等你]
对面显示了一会儿“正在输入”,才发来回音。
[谢谢嬿嬿,可是你那个酒店离我太远了,等我到那估计就三点了qaq,明天还得多早起一个小时来上班……]
[我不住那边了。]
柳拂嬿给她发了个定位:[我现在住这&nj;里,应该离你公司很近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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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&nj;掉满是感&nj;叹号的对话框,柳拂嬿披了件针织衫,下&nj;楼去小区门口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