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必须娶门当户对的女人,继承我们薄家的基业!你才是&nj;博鹭的继承人……”
“实话告诉你吧。”
薄韫白打断了他的话音。
男人转身,牵起柳拂嬿的手&nj;,修长&nj;手&nj;指嵌入她指间缝隙,与她十指相扣。
“我爱她爱得要死。”
柳拂嬿闻言,后背一僵,侧目看他。
只见男人唇角微绷,眸底那团暗火越烧越旺。
表面却丝毫不露痕迹,一副散漫清落的姿态。
眉宇间透着几分直白的深情款款,和领证那天一模一样。
“我们早就举案齐眉,如胶似漆。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”
“所以我才娶她。”
“所以我才只选她。”
一长&nj;串的酸词被他信手&nj;拈来,也不知这人从哪看来这么多&nj;典故。
末了,男人漫声做出最后结语。
“所以,其他任何人,我都不会多&nj;看一眼。”
“这就是&nj;我今生今世最爱的女人,我非她不要,非她不娶。”
男人嗓音沉稳清落,字字分明。
如冷冽玉石一般,一粒粒坠在地板上。
看似没有&nj;半分意&nj;气用事,全&nj;然发&nj;自肺腑。
薄崇颓然坐地。
柳拂嬿刚才听了那么多&nj;难听话,脊背都始终笔直挺立着。
此时听到&nj;这些,却险些就要绷不住了。
好在薄韫白很快就察觉到&nj;,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。
而两人相牵的手&nj;,尽管她已经尽力&nj;配合,指尖却依旧有&nj;些颤抖。
也因此,薄韫白没有&nj;过多&nj;停留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