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来找我,也&nj;没说清楚。只&nj;让我搜一下新闻。”
柳拂嬿诚恳地和他复盘当时的情况,末了摊手道:“所以说,我确实不知道真&nj;的假的。”
闻言,薄韫白&nj;眼底的冷意半点未化,说话时,仍是那副漠然到&nj;极致的嗓音。
“我以为,这&nj;种可能性,荒谬到&nj;无&nj;需解释。”
柳拂嬿沉默片刻,无&nj;言地垂下头,像个做错事的中学生&nj;,短暂应了声&nj;“哦”。
话音落下,两人就僵在了这&nj;儿。
沉寂的空气&nj;里,她偷偷瞄了一眼面前的男人。
很奇怪,尽管她刚才就已经道了歉,但薄韫白&nj;这&nj;满身的寒冰,好像还是没有要消融的意思。
这&nj;人平常明明也&nj;挺好说话,完全没有这&nj;么不饶人。
柳拂嬿原本打算做更大度的一方,再努力构思几句措辞,争取把这&nj;个歉道到&nj;他心里去。
但奈何她学的是画画,不是写作。这&nj;一时半刻的,也&nj;不知该说什么。
正在纠结,忽然有一个不知哪来的路人甲,手里揣着treasurer的香烟和搪瓷铂金打火机,很没眼力见地跑过来给俩人敬烟。
“薄先生&nj;,薄太太,”对方殷勤地将香烟递到&nj;男人唇畔,“我们那边都抽上&nj;了,您这&nj;儿也&nj;来一支?”
薄韫白&nj;:……
他平日不碰烟,但不意味着从来没抽过。
倒不如说,眼下这&nj;个情景,确实让人有来一根的冲动。
不过这&nj;冲动也&nj;只&nj;是一瞬。
他向来没有心安理&nj;得让别人吸二手烟的习惯,目光极淡地扫一下柳拂嬿,正要拒绝。
却忽然听见柳拂嬿道:“没关系,我不介意。”
薄韫白&nj;没有应声&nj;。
柳拂嬿也&nj;就没再看他,转而望向那个敬烟的人:“方便也&nj;给我一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