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吹得好,全吹灭了。”
这人连这种事情也&nj;要找机会夸她&nj;。
柳拂嬿抿了抿唇,主动问他:“你不&nj;好奇我许了什&nj;么愿吗?”
薄韫白眉尾稍动,但仍佯作一副不&nj;太在意的样子:“说出来就不&nj;灵了。”
柳拂嬿好像没听见似的,尾音轻盈,又问他:“一点&nj;也&nj;不&nj;好奇?”
“嗯。”男人低声应着,目光却若有若无分过来一缕,带着不&nj;动声色的试探。
“总之&nj;你的愿望里,总不&nj;可能没有我吧。”
对上她&nj;明亮的笑&nj;意,答案便不&nj;言而喻。
薄韫白也&nj;扯了扯唇,转过身,将蛋糕放在烧烤架旁的白色小圆桌上,又把小圆桌搬了过来。
柳拂嬿这才得以细细欣赏这只&nj;蛋糕。
原来蛋糕顶上放着一只&nj;小小的八音盒,音乐声就是&nj;从这里发出来的。
山水图的笔触很叫人眼熟,一轮草莓味的红日&nj;,薄荷味的柳树和山峰,蓝莓味的溪涧,还有树莓味的淡色牡丹花。
“画得不&nj;错。”柳拂嬿由衷称赞。
果酱和奶油这些东西,和国画颜料的性&nj;质不&nj;同,但他处理得如此用&nj;心,竟也&nj;画出了几分风骨和神韵。
薄韫白笑&nj;着说:“我练了好几天。”
“是&nj;吗?”柳拂嬿想不&nj;出他是&nj;怎么腾出的时间,“我都不&nj;知&nj;道&nj;。”
男人垂了眸,乌长眼睫上流过一抹淡色的光:“那可能是&nj;你平时陪我太少了。”
“……”
柳拂嬿虽然不&nj;知&nj;道&nj;一天七八个小时哪里少了,但还是&nj;乖巧地没有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