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周最答应之后,房间又归于寂静。
姜弥眼神忽闪,捏着自己的手指反思了下。
这种事要不得,下次坚决不能再犯。
她好像离社死只有一步之遥。
但是,刚才的触感跟她想象中差不多。
周最很适合被捏,姜弥给出判断。
第二天一早,两个人没睡成懒觉,宋瑗叫人起来,说要把家里到处都打扫一遍,一点灰尘都不能有。
“这是我们家传统,二十九打扫卫生,所有人都得动。”姜弥懒洋洋同周最解释,这是在家,今天又没客人,她打扮得就随意了点,宽松白毛衣套在身上,休闲裤长度适中,头发随便挽起来,好几缕翘起,她也懒得管。
周最跟她装束差不多。
听了她的话,周最回头瞥见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喝茶的奶奶,不远处,爷爷在擦几个柜子。
“那为什么奶奶不用动?”周最靠近姜弥,小声问道。
姜弥笑:“问得好。”
“因为在我们家,她的地位至高无上,这种活儿,都是我们干。”
“明白。”周最点点头。
分给他们两的活儿是擦玻璃。
“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啊,”姜弥感叹道,她单手叉着腰,好整以暇看着周最,扬了扬手里的报纸,“周律师,上面交给你了,我擦下面。”
“看来你还是有所进步,”周最是懂得讽刺她的。
毕竟高中那会儿,姜弥是直接跑路,不管上下,什么都交给周最。
最上层的玻璃比较难擦,到底平时照顾不到,都是灰点,周最搭着凳子上去擦玻璃,姜弥也搬了把凳子,她在下面坐着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