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会似乎并没有别的声音出来,转头悄悄观察了下沙发上的周轶驰,男人依旧乖巧的熟睡着,确认周轶驰只是梦话后长舒了口气,要是被他发现自己这么关心他,还不知道会怎么想,纠结了几秒决定不再管他,安心睡自己的觉。
今晚的程晚意没有吃药,没有做爱,却意外睡得很沉,甚至梦里都没有见到那个女孩,那个夜夜被血手卡着脖子的女孩。
周六的早上,程晚意睁开眼睛就看见周轶驰的脸正对着自己,头发软软的遮着额头,却还是保持着占有者的姿势,有种小狗装狮子的奇怪冲突感。
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的床,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手搭在了自己腰上,只觉得这种亲密的姿势有些不自在,在她的世界里,这是相爱的人才会有的姿势,相拥而眠。
许是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动,周轶驰带着早晨的鼻音,眼睛都没睁开的说:“醒了?”
“你什么时候上床的?”
“凌晨五点。”
“是沙发太挤了吗?”
“不是,”周轶驰嘴角挂起狡黠的笑说:“是被热醒了,有人在三十度的天气还给我盖了厚厚的被子。”
“我只是好心。”程晚意的声音越说越小,腰上的手散发的温度已经到灼伤她的程度了,而且她明显感觉到有个东西也在苏醒抵着她。
尴尬之下,只能转换话题说:“我们今天去哪里?”
“日出看不上了,我们日落再去海边吧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