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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哉。

柏冬至跟着梁蔚上了车,连带梁蔚她弟一起。

这小子惹了祸,还是被打的那一方,鼻青脸肿的,梁蔚也不给人送医院,回了民宿找点药涂,叫他长点记性。

他倒是个不安生的,一双眼睛在柏冬至身上盯了几转,巴巴凑上前去赔上笑脸,“姐姐,你长得好漂亮啊。”

梁蔚想把人直接丢大马路上,这小混蛋是真不会看场合。

一个眼刀子过去,他就安生了。

柏冬至上车后就没说过话,靠在车窗那,半睁着眼,也没个聚焦点。

梁蔚打量她几次,话到了嘴边也没说出口。

她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,她没见过这样的柏冬至,她心里的柏冬至,是自由懒散,放荡不羁的,什么也困不住她,她好像永远开心,永远都在帮别人解决问题。

当她自己遇到问题时,别人就插不上手了。

可梁蔚知道的,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舒闻的人。

第5章 05

其实按照常理来说,柏冬至和舒闻这两个人,合该一辈子没什么交集的。

一个在北京开茶馆,当无忧无虑的大小姐,一个在云南当警察,时时刻刻都面临着危险。

隔着千山万水,天南海北的,想见面实在太难。

可缘分这种事,从不在常理的探究范围内。

舒闻和柏冬至遇见那天,正赶上初春时候,那阵北京一连好些个晴天,光照着人舒服的不行,柏冬至犯了懒劲儿,彻底窝在她那小茶馆里不出去,把躺椅搬到院子里去,日头好的时候就躺在躺椅上睡觉,嫌太阳晃眼就把椅子往银杏树下挪一挪,光遮得七七八八,她睡得更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