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喜果真没去学校,懒觉睡到下午,起来吃饱了饭就坐在客厅地毯上逗狗。
午后天色转阴,黑压压的浓云聚起来遮天蔽日,一片昏暗。
同样没睡好的贺召除了要伺候甜喜吃喝玩乐,还得挤出时间忙工作,忙着忙着累到坐着睡着,再睁眼时是被雷声惊醒。
睡姿不佳导致他腰酸背疼,愣在那半天,突然站起身,连鞋都顾不得穿,急匆匆地去客厅找甜喜。跪坐在她身边,直接从背后把她抱了个满怀,吓了她一跳。
“哥哥?”
“我刚才做噩梦了。”他在她发间蹭了蹭,语气委屈。
“梦到什么?”
“梦到你坠楼的那天,一楼的广告牌还没装修完,上面有铁架子,你浑身都是血。”
已经快一个月了,他无数次感到后怕,不停地胡思乱想,反复假设甜喜坠落的位置如果不安全会有怎样的后果。
结论是无论怎样他都接受不了。
他没有办法面对,甚至严重到无法对真实的情况感到庆幸,不安到了精神紧绷的地步。
甜喜放开撒娇打滚的廖大爷,转而去握住他的手,不等开口安慰,他又自顾自地说:“我真的不能失去你,宝宝……我必须得狠下心管住你,不能让你再有任何危险了。”
甜喜以为他又要再来一遍昨晚的四次惩罚,愣神的空档被他给打横抱了起来。
“哥哥……太频繁是不是不太好……”
她才刚抹了药,要论受伤程度怎么说也得算个病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