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灵低声呢喃：“这种好药，却莫名让我觉得恐怖。”

诗语一时间也沉默了下来，甚至心底渐渐涌起了害怕。

“对了大人，还有一事。”诗语双眉微蹙，不禁有些心慌，“云柳说，她熟睡的时候，睡得很沉，所以我找机会去推了推她，发现她呼吸都弱了，但是到了晚上，她却又醒来了。”

“面容是否极其疲惫？”褚灵问。

诗语点头：“很累，面色也很差，但是妈妈说，是因为一动不动的被作画，太累了，加上吃的又少，于是让云柳吃些东西再走。云柳本想留一点，但是花楼妈妈一直盯着她，她也只能一口一口的慢慢吃。”

“吃的是什么？”褚灵不禁紧张地问。

诗语蹙着眉：“妈妈说是叫百花羹，云柳也说口感类似蛋羹，颜色是花红色，有着很浓郁的花香，吃完之后，她整个人就再也没有饥饿的感觉，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。而且，大人”

诗语不禁揪住了衣襟，心底的惧意如潮水般涌来。

“我近距离与云柳相处，所以更清楚云柳的变化，她真的变美了，但具体美在哪儿，我一直想不明白，直到我看到了我的小丫鬟，我才终于发现了端倪。”

“我的小丫鬟年纪很小，所以她的眼睛依旧明亮，但是进了花楼的我和云柳，我们每日都只剩下忧愁，眼睛也稍显黯淡。但是云柳，选上花魁之后的云柳，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，似乎都在呈现一种完美的状态。”

万三金有些懵的看向褚灵。

“你可以理解为状态。”褚灵解释道，“我们上次见云柳，她是难得一见的美人，但就算她再美，她如今的皮肤状态，也没办法跟幼时的吹弹可破相比，而服用了那个百花羹，却可以让她的皮肤犹如孩童。”

同理，一个成人的眼睛如果如孩童般明亮，也会让人记忆犹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