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在千钧一发之际季惊秋突然出现,抱着她转身扑倒在地。
季惊秋此时的眼神极其阴郁危险,抱着池岁坐起身来,转头看向开枪的史密斯,目光阴鸷冰冷。
他难以想象,要是刚刚晚到一步,小姑娘此时就该躺在血泊中了。
手臂上的经络因为无尽的愤怒,和差一点失去小姑娘的惊恐而凸起。
咬紧牙齿,赤目欲裂地盯着史密斯。
是他,就是他差点伤了岁岁。
渐渐失控的季惊秋一步步向史密斯走去,猩红的双眼带着野兽般的凶狠和野性,盯死物一样盯着他。
史密斯还想垂死挣扎一下,举起枪对准季惊秋,蓦然对上那双漆黑不见底的黑眸,手一抖。
一颗子弹擦过季惊秋的发梢飞过,他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季惊秋捏住史密斯的握枪的手腕,轻轻一捏,痛呼声伴随着骨裂声响起。
“就是这只手差点伤了岁岁。”季惊秋淡淡一瞥,然后手下用力。
史密斯的手臂被扯断。
男人捏着拳头一拳又一拳的落在史密斯的脸上,不要命的往死里走。
这发疯的一幕,吓坏了一旁本就神志恍惚的山羊胡。
妈呀,又来个变态。
就在季惊秋快要把史密斯揍没命的时候,池岁走了过来。
“暖宝宝?”
池岁的声音唤醒了季惊秋的理智,漆黑的眸子渐渐有了光,丢下浑身是血的史密斯,转身抱住她。
“岁岁,我的岁岁。”
季惊秋将池岁抱的很紧,眼眶红红,脑袋埋在她脖颈间低声呢喃。
池岁摸了摸大狗狗不安的脑袋,享受的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干净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