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无意理会你们,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踏足这片土地,更不该将主意打到她身上。”
季惊秋阴戾晦暗的眸子死死盯着手中的布鲁伯爵,语气极冷。
“你如此羞辱血族,我们的王不会放过你的。”布鲁伯爵恶狠狠瞪着季惊秋,垂死挣扎。
闻言,季惊秋垂眸冷笑,宛如君王睥睨天下。
“当年连路西法见了我都不敢如此说话,他一个小小的旁系王族也敢跟我叫嚣?”
布鲁伯爵此时感受到了深深的畏惧,竟有种血脉压制的感觉。
比他们的王给他们的压迫感更甚。
“你、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布鲁伯爵脸色惨白,艰难开口。
“你不配知道。”季惊秋眸子一沉,眼底泛起寒冰,“想活命就老实交代,是谁放你们过来的?”
华国对边境及海关的把守向来严苛,想偷渡过来是不可能的。
那只能是有人为他们打掩护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布鲁伯爵心虚了一下。
季惊秋收回了掐着伯爵脖子的手,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银瓶,隐约可见里面流淌的液体。
“听说你们现在不再惧怕银器,只畏惧传说中的圣水。”
季惊秋说着说着忽然看了他一眼,布鲁伯爵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难道……不、不可能。
在布鲁伯爵惊恐的目光下,季惊秋笑着继续说,“好巧不巧,我正好有点圣水。”
季惊秋笑着将小银瓶中的水倒在布鲁伯爵的腿上。
“滋滋滋”皮肉腐蚀的声音清晰传来,空气中更是弥漫出一股焦臭味儿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布鲁伯爵的惨叫声在别墅里飘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