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上午去这里,后天去此处!”苏轼兴奋地在地图上指给弟弟看,却发现一向有求必应的弟弟今晚没回应自己。
苏辙看向自家老哥,道出一个悲催的事实:“哥,我明天要上值。”
“那后天?”苏轼建议道。
“后天也要上值。”
苏轼摸了摸下巴,又问道:“要不你请个假?”
苏辙略显哀怨:“这职位上就我一个人,我往日病了都不曾请过假,我离开一日账目便能乱成一团。”
苏轼没话说了,他拍了拍老弟的肩膀表示安慰,这么一比较,他在黄州不需要上班的日子简直是神仙生活!
千年万年,夜雨对床。这个儿时的约定越看越无法实现。
苏轼在筠州待了几日,白天和侄子们交流读书,晚上和弟弟熬夜叙话,一晃眼便到了离开的时候。
走的时候见弟弟情绪低落,免不了一通安慰:“又不是第一次分别了,很快就会再见的!”
苏轼永远喜欢把未来往好的方向想,他临走时甚至还给弟弟勾画了一下十年后俩人一起归隐养老的蓝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