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端了桌上水杯要递给她,一摸杯壁微凉,又转身往外走,去厨房接了温水回来。
明舟直接喝完一整杯,嗓子微剌的感觉缓和了些。
她望着自己正扎着针的那只手,说:“上次我打针,你也是这样温着我的手。”
徐斯衍摊开手心垫着她的手,不时包裹她的手指,皮肤温热相触。
“嗯,”男人长睫轻掩,面色从容地解释,“冬天吊瓶针水冷。”
“你人真好。”明舟道。
徐斯衍微挑眉,无言轻笑一声。
看来她是真恢复精神了,都开始有心情发好人卡了。
明舟腰往后靠了靠,用余光打量面前的男人,就算现在卧房的光不算太亮,依旧遮不住他近乎完美的轮廓,温润俊朗的眉目。
明舟心底微动,脱口而出:“我下次打针,徐老板还会这样帮我暖手吗?”
话音一落,卧房突然安静下来。
徐斯衍的视线仍旧落在她的手背上,她皮肤薄白,能清楚地看到底下的血管,手掌很小,放到他手心里不过一半大,上次挨针头的似乎也是这只手。
见他一直没说话,明舟不由暗暗忐忑起来,思忖自己那句话是否带有过度试探和玩笑色彩时,徐斯衍忽地抬眉,“明舟。”
“啊…”
她应得不是很有底气。
“零点还没过,你给我许的那三个生日愿望里,我分你一个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