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就跟离婚了孩子是跟爸爸还是跟妈妈一样艰难抉择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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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假的时间过得很快,明舟度过了几天惬意的时光。
徐斯衍倒是还要早出晚归,直到年二十九这天,他都是晚上十点才回的家。
明舟睡得早,他便在次卧洗澡,她要是没睡,他就进主卧浴室。
漆黑冷沉的冬夜不再变得寡淡无趣。
因为不管什么时间回来,卧房都有灯,有人在等着他回来……
次日便是除夕,明舟定了闹钟起了个大早。
刷牙洗脸,甚至还饶有兴趣地敷了个面膜。
不过最后因为面膜太冷,敷不到五分钟就哆嗦着摘了下来,随后拿出粉底液上了个淡妆,又进衣帽间选了许久的衣服。
之所以如此严阵以待,是因为从今天开始,他们便要回徐公馆过年。
虽说不用回明家过年,可徐公馆也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,横竖都是一刀,好在还有徐斯衍,她不是单打独斗。
车子驶入环山路,一路通畅抵达徐公馆。
除了出入车辆的门口摆了两盆人高的年橘外,整座徐公馆花园里没有任何新年的装饰物。
依旧是庄严肃穆的氛围,叫人下意识便生出‘守规矩’的警惕心。
“我们要在这边待到什么时候?”明舟问。
徐斯衍道:“新年要见的客人多,还有一些定居在国外的长辈也会回来,最迟都要初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