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一别后,他和她没有再有过联系。
她没有问沈逾青,他最近过的怎么样,去的哪个国家,又在哪个学校开始重新念书。
她统统没有问,因为她知道,他不会回来了。
遗忘一个人最好的方式,就是不去过问他的所有事。
喻时忽然想起睡梦中周聿也抚着她的头对她说的一句话。
“可以回头看,别一直回头。”
喻时牵着狗绳,仰头看着终于升至天空上方的太阳,明明落下来的光线却不是很刺眼,但她却还是眯了下眼睛,抬起手去挡。
光线透过她的指缝间隙洒了下来,落在她白皙柔软的脸颊上。
她扬了扬唇,眼角却隐约泛起了湿意。
周聿也,你说的对。
我们都往前看吧。
这段时间里,陈叙也养好伤,顺利出院。
空旷的楼道里,喻时托着栏杆,抿了下唇,看着楼下不远处正在上体育课的那些高一学生们,正整齐地列着队,体育老师直着腰板,站在队伍前面,示范着太极的第二式动作,然后让他们做,学生们做的七倒八歪,各种滑稽工作。
喻时忍不住笑了,但眼神里的怅然却越来越重。
直到身边多了一个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