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清河的府邸,好好的怎么就起了大火了?他心中有几分慌乱,大跨步紧紧跟上了白袍的男人。
冲天的火光将黑沉沉的夜空照得发亮。
长风没来及牵马,径直徒步狂奔到了她的府邸。
他已有数日未曾踏入这扇大门。
每每想起,只有蚀骨剜心之痛。这几日,只能喝了酒喝到分不清南北,身体和意念一起麻木,才能够入睡。
可入了睡,梦里只有她。
一袭白衣的她,身着喜服的她。
语笑嫣然的她,泪流满面的她。
幽洞缠绵的她,地牢决绝的她。
一道道朦胧的光影,在脑海中挥之不去,将心中滔天的恨意渐渐掩埋。
他既酸楚又不甘,只能狠了狠心,让恨意浮涌上来,将她的身影淹没下去。
此时,往日清幽的府中仿佛空无一人,浓烟从花厅后面滚滚飘来。
大火是从她的厢房处烧出来的。
他心下一惊,拖着沉重的步子,朝庭院奔走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