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期间,也曾悄悄遍请庆州名医来诊治过。
不过, 那些大夫诊过脉后,都摇头叹息,称此毒难以解开。
现在唯一能指望的,只有慕绍了。
“多亏嫂子身体底子好,”慕绍叹道,“寻常人根本挺不过去这些烧热”
木盒打开,一股腥臭的味道迎面扑来。
裴晋安拧了拧眉头,定睛看去。
盒底的药虫个个如小拇指般大小,浑身黝黑,长着锯齿状的尖牙,正趴在里头拼命啃食着腐烂的生肉。
“这东西怎么用?你确定有效吗?”裴晋安道。
“药虫本身有毒,可以毒攻毒,”慕绍拈起一只药虫来,那药虫张牙舞爪要去啃他的手指,被他眼疾手快啪地一声扔回盒底,“将它们烤干后研磨成粉,再经过熬制,便可以当做解药,只是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这些药虫随我奔波了几日,这几日里,只食用了腐肉,功效会大大降低,况且”慕绍深吸一口气,犹豫道,“这东西我只是一试,还没真正解毒用过,即便嫂子服用下去,也未必能完全好转”
闻言,裴晋安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,手背青筋崩起,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。
慕绍征询的眼神看向他,等着他拿主意。